傅寒松是在劫难逃了。
翌日,护士抱着病历本来接晏词去手术室。他不是危重病患,自己能走,但走得那叫一个慢,堪比七八十岁的小老头儿。
“许先生,你有白月光吗?”
他忽然没头没脑地问。
“没有,怎么了?”
许少淮牵着他。
“容我大胆猜测一下,你可能有个藏在心中的白月光,你求而不得,而你白月光刚好也得了心脏病,然后我一昏迷,你就喇了我心脏换给你白月光。”
许少淮神色淡然:“要心脏我不能找颗好的,非要你这颗有缺口的?”
“那我还有肾呢?”
“我差你一颗肾?”
“你差吗?”
安玉溪也陪同着晏词,听了又好笑又无奈,之前还感慨好友这颗大白菜就这么被拱了,展太神,怎么的也得吊吊对方,现在看来许少能拱他都是奇迹,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
“晏词,”
许少淮停下脚步,正视他。
“嗯,你有什么话说?”
晏词问,刚说完,双脚忽然离地,“啊。。。。喂!”
许少淮弯腰将他抱起,他条件反射两腿夹住他的腰,这姿势跟托半大的小孩儿一样,双手撑着许少淮肩膀。
许少淮抬头注视他,把晏词的心思都看透了,语气温柔地说:“不怕,我在呢,手术风险很小,主刀医生的技术也相当老练,我也会一直陪着你,不要胡思乱想。”
“好吧,”
晏词深吸气,缓缓吐息,说来说去就是他紧张而已。
一错眼,现小朝他微微笑。
安玉溪也安慰:“晏宝乖啊~不怕不怕,有许先生抱抱就不怕了哦~”
“。。。。。。。”
擦,被小取笑了!
他抱紧许少淮脖子,把脑袋深深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