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她不太匹配的熟悉。
让她很不合时宜地想到了那个人。
那人是西域人,所以某些地方与中原中庸人有明显的区别。
但怎麽他也……
熟悉的记忆涌上来,鹿微眠慌忙说着,「等……」
少年很难压抑住骨血内的躁,毫无徵兆,也难以控制。
大抵是知道如此,所以他认为自己也得习惯,控制住对她的念头。
不至於让迅猛之势伤了人。
「别怕,在外面。」
他看书上说,女子年纪小准备不好容易见血受伤。
大多数女子初次只会疼,很难快乐。
今日新春,封行渊不想让她受伤。
因此三叩蓬门而不入。
鹿微眠趴在软枕中,手指攥紧身下的床褥。
但还是无法忽视相贴着亲密的触感,这是第一次没有阻隔的相碰触。
即便没有闯入,身上也仿佛已经沾染上了他的气息。
她埋在枕头里不肯出来。
偏生耳後的人也不消停,「书上说,女子外面也有快乐之处……」
他探寻着巧妙的机关。
那机关在书上像是一块白玉里面嵌着滚珠,滚动滚珠就能打开。
他好像找到了白玉滚珠。
鹿微眠骤然咬住枕头,脊背处漂亮的蝴蝶骨轻颤。
身後人却恶劣道,「看来是这。」
鹿微眠不肯承认,「不是。」
「撒谎。」
他大概明白了这件事情与刑罚的区别。
是让她也快乐。
少年血色异瞳半阖,看着她垂落在床榻上的长发,低头吻过。
一并吻在了她的脊背上,她轻轻抖了一下。
他想,她的头发越来越好看了。
她也是。
鹿微眠失神时,脑海中仿佛也有烟花炸开,随即腰际一凉。
被人用软帕清理乾净。
腿上皮肉被磨红了,他按着涂了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