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麽啊,」鹿微眠理所当然道,「你不是时常咬我吗?我咬你就不行了?」
封行渊大抵是无法反驳,纤长的睫毛下垂。
但脸颊反倒是更红了一点。
鹿微眠发现他醉酒後竟然会害羞诶。
她更好奇了一点,戳了戳他的脸颊,「你脸好红啊。」
少年反应迟钝地给了个很拙劣的藉口,「屋里热。」
鹿微眠借着他害羞的劲,胆子颇大,「那你把衣服脱了。」
少年秀眉轻蹙,那抹红润蔓延到了耳根,「不行。」
「这麽害羞啊。」鹿微眠坐进了他的怀里,摸了摸他温热发烫的脸颊,「你的身子我不能看吗?可是你都看过我的了。」
封行渊放任了她一会儿,别过头,给她的举动下了论断,「夫人在轻薄我。」
鹿微眠欺负他醉酒,说着歪理,「与我成婚不就是给我轻薄的?」
封行渊理解了片刻,「成婚就要被轻薄吗?」
「不给夫人轻薄的夫君,不是好夫君。」鹿微眠摸了一会儿他的脸,手指下滑到他颈间。
封行渊听着她的话没有抗拒。
鹿微眠就大胆地咬了他两口,「疼不疼?」
「不疼。」
鹿微眠用了些力气,似乎是要还他曾经的某些行为。
她还是善良了一点,始终没有咬破他,却还要问,「疼不疼?」
封行渊只觉得身上跟小猫爪子抓挠一样,她再怎麽用力带来的都是痒。
虽然反应迟钝,但也顺着她,不然她越咬越痒,「疼。」
她果然高兴了。
鹿微眠顺着这个力道多咬了他几口,但奈何男人肩膀肌肉结实,她没咬几口就牙根发酸。
仔细想来,她还有些吃亏。
鹿微眠看了看自己的肩膀,又看了看他的。
他当真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咬出痕迹,她费劲巴力地就留下了几个牙印。
鹿微眠不满足,顺着他的手臂摸到了他的手。
她额头倚靠在他怀里,把玩着他的手指。
封行渊手指修长匀称,手掌筋骨分明,能将她的手完全包裹住。
她真的很喜欢这双手,也就是趁着他醉酒她敢说,「给我摸一会儿好不好。」
封行渊没有动,由着她摸自己的手,「我能说不好吗?」
鹿微眠回绝,「不能。」
双手交握住的感觉很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