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做声,只撑在浴桶後看着她,帮她擦洗身子。
只是鹿微眠感觉到了那只手的不对劲。
比女子的手要大,要宽厚粗糙,碰到她的肌肤就升起一股说不清的麻痒。
鹿微眠接连问了侍女几个问题,都不见侍女出声,慌乱之下躲开。
却被扣住脖颈下颚,後脊紧贴着浴桶边缘,脑後是他的腰腹。
他说,「怕什麽,阿眠的身体很漂亮,我很喜欢。」
混乱的水声争执後,男人进来。
浴桶中的花瓣随着溢出的水大片大片地跌落在地。
她被男人从後面压住,身体完全拉开,承受着突如其来的索取。
而她的手上,绑的是男人的腰封。
那人做起这种事情来,毫无节制,喜好怪异。
这对於从小金尊玉贵的鹿微眠来说,刺激到难以承受。
她真的很怕跟他做那样的事情。
怕被他折磨得丢盔卸甲丶浑身颤抖。
然後听到他的调侃,「阿眠怎麽这麽大了,还会失溺。」
清早,鹿微眠从睡梦中惊醒,坐起。
见到四周是她再熟悉不过的闺房才慢慢平复心绪。
然而鹿微眠一转头看见封行渊也醒过来。
他大概也是梦到了什麽,深不见底的黑瞳混杂着晦暗不清的欲色。
鹿微眠呼吸急促,而他的呼吸又沉又重。
一急一缓,一轻一重。
两人很怪异地无声对视良久。
鹿微眠有点怕他看出来自己梦到了什麽,心神不宁地想下床,「我要晨起了。」
她刚掀开被子才发现不对劲。
她清楚的看到自己手腕上,出现了一圈可疑的红痕!
那痕迹与昨晚梦中被捆束的感觉一模一样。
鹿微眠动作顿住,盯着手腕上红痕看了很久。
她不只是做梦吗?
为什麽手上真的会有绑痕?
鹿微眠转头看向身侧的男人,「我手上这是……」
封行渊握过她的手,坦然又平静*地先发制人,「这是怎麽弄得?」
「我,」鹿微眠语塞,「我不知道啊。」
封行渊修长手指轻揉着她红痕的位置,「你应该知道,毕竟昨晚,你与旁人把酒言欢聊得甚是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