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凰本想说就松节芝最适宜,可见他打定了主意不许动北鸥的东西,也不敢再吭声,只是不爽地看了眼这偌大的片区,和那几个冲她吹胡子瞪眼的门主。
这些手下都敢跟她这个堂主动手,就是仗着尊主偏爱北鸥!即使离开这麽多年,连堂主之位也给她留着!
南凰恨得牙痒痒的。
更是眼红!
危辛转身回去,信步道:「说起来,也好久没见北鸥了。」
「她如今居住在凛城。」西雀回答。
「凛城?」危辛想起阎林提起的元石庙,好像就座落在凛城。
「阎林呢?」
西雀将阎林的魂魄放了出来。
「危辛哥哥!你终於出来了,我一个人好寂寞!」阎林的魂魄在雪中看起来更是单薄透明了。
危辛正欲说话,忽见有一物飘了上来。
几人顺着视线望去,阎林立马认出来了:「是风筝!上面画的是危辛哥哥哇!这是危辛哥哥你的风筝吗?」
危辛嘴角微抽,侧头:「外人随意在玄玑宗放风筝,就没人管管?」
「他算外人吗?」西雀诚心求问。
「。。。。。。废话,他又不是玄玑宗弟子,怎麽不算外人?」
「啊?殷长老怎麽不是玄玑宗的人了?」西雀疑惑。
危辛一怔:「殷长老?!」
「对,殷长老前些时日在山下捡到个风筝,见上面有你的画像,便带回来绑在树上,就等您出关後给你瞧新鲜呢。」
「。。。。。。」
不多时,殷长老得知危辛出关的消息,堆着笑脸过来,单独见他:「尊主,身体如何了?」
「尚可。」
「我看看。」殷长老关切地探过手来,却被他拦住了。
「听说你捡了个风筝?」
「是,就在外面挂着呢。」
「去拿来我看看。」
「行!」
殷长老连忙出去找风筝,回来的时候,就见西雀和南凰背着行囊,要跟着危辛出远门去。
「尊主,你们这是要去哪?」殷长老疑惑道。
「有些日子没见北鸥了,怪想她的,正好最近无事,去瞧瞧她如今过得如何了。」危辛信步走在前头,捏了捏手腕,想起腕带被某个人偷了,悻悻地收起手。
「哎?」殷长老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离去,愁得望天长叹,「天呐,这日子什麽时候是个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