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珏略一抬眼。
小宫女杏眼弯弯,雪肤花貌,只是髻上素雅得紧,连唯一的银簪也没了。
只为了换了一袋,没什么用处的蜜饯。
“以前小时候奴婢每次生病不想喝苦的药,奴婢的师父就会买一点蜜饯,只要乖乖喝了药,就给奴婢吃。”
云泠轻声细语,话音里似乎都带着甜意,“小时候,奴婢就觉得只要这么甜的蜜饯吃下去,生病也不觉得难受了。”
谢珏停下,“你有师父?”
“有的。”
云泠点头,“奴婢的师父是御马监养马的,奴婢小时候就被卖进宫了。”
师父看她小小年纪可怜,便时常照应她。……
“有的。”
云泠点头,“奴婢的师父是御马监养马的,奴婢小时候就被卖进宫了。”
师父看她小小年纪可怜,便时常照应她。
谢珏:“你如今身处冷宫,你师父不来看你?”
“嗯。”
云泠声音低了下去,“因为他死了。”
“怎么死的。”
谢珏嗓音没什么温度,语气平淡。
“醉酒失误跌落进荷花池里淹死的,捞上来的时候尸身都烂了。”
云泠低着头,把荷包收紧。
师父不是不来看她。
是她已经没有师父了。
“那倒是可惜了。”
谢珏道,“否则你也不必来我这里受罪。”
云泠却摇了摇头。
“没有。”
谢珏微微掀起眼皮。
云泠抿着红唇,认真地说,“奴婢没有觉得在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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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