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骤然拔高,岑念槿下意识搂住他脖子,坐在了他臂弯里。
他黑袍染血,如地狱归来的杀神,她一身纯白衣裙,圣洁如晨间初开的花,强烈的视角冲突下,他扔了剑,单手稳稳抱着她掠过古朴回廊,阔步直往院里去,踹开房门,入了屋,将她压于窗前榻上。
他身上的欲念是勃发的,野性的。
岑念槿既抗拒,又被吸引,在他吻下来时,理智地伸手抵住他胸膛,“你的伤还没处理…”
“伤无碍。”
男人向来强势,哪容得了她拒绝,抓住她手,压于榻上,不给她动。
吻着她,从她唇,吻到她耳际,沉声,“我高兴,别扫兴。”
缠绵缭绕的话,带着几许警告的意味。
岑念槿知道,他憋了许久,之前她身子没好,不愿意,他一直忍着,没有强求。
现在他在兴头上,连伤都不顾,她是绝对阻止不了他的。
他那一身挥之不去的血气,是他兴奋的助长剂;而她,是他打完胜仗,用来慰劳自己的奖励品。
他心里此时此刻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要她!
引导着她的手往他腰带伸去,晏清和低声,“解了它。”
岑念槿笨拙地解开…
晏清和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压着她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