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别别别!”
凌平满头黑线,劝道:“你这样会让我社死的!”
“什么是社死?”
陈桂香问。
“就是社会性死亡!”
凌平想到陈桂香跟村里人吹嘘的画面,整个人尴尬地脚趾都能抠出三室一厅,大叫道:“不行,绝对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
凌国富粗犷的声音从陈桂香身后响起,这一次他没有和王一站在一块:“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咱也不是炫耀,就是让村里的人看看你的成绩。”
好哇,老爸你个浓眉大眼的居然也叛变革命,还学会用古诗来将你儿子的军是吧!
“对对对!就是这样,锦衣夜行有啥意思。”
陈桂香拍手称是,接着道:“我去找隔壁三婶说说,上次他还吹他孙子考年级前十呢!年级前十有什么了不起的,能上报吗?”
说完,她兴冲冲地走了,凌平挥手愣是没有叫出去来。
他知道因为自己的休学的事情,爸妈在村里受了些非议,现在这是要释放心里的憋屈呢。
想到这里,凌平只是叹了口气,就随陈桂香去了。
“呵呵……”
凌国富清了清嗓子,黑脸凑了上来,讪笑道:“凌平啊,新歌准备地怎么样了?”
“马马虎虎,差不多了吧!”
“省赛有信心不?”
“不说百分之百,至少百分之九十。”
“刚还说平常心,怎么又吹起牛来了?”
凌国富忍不住皱眉说教:“做人还是要谦虚。”
“我也想谦虚,奈何实力不允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