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叹于生命的奇迹,“每天动得厉害吗”
“一到晚上就跳双人探戈,动得特别厉害,等他们出来,我可有的熬了。”
乔羽甜蜜又苦恼地抱怨,扶了扶自己酸疼的腰,“我是每天看着自己肚皮一点点被撑开啊,这辈子不想再怀孕了,赶紧让我卸货吧。”
明笙不知道怀孕是什么感觉,但现在看着一半辛苦一半甜蜜的乔羽,令她确定自己对怀孕这件事还是恐惧的。
“我知道了,恐婚恐育的源头就是你啊。”
“这话你可千万别对傅西洲说。”
乔羽苦巴巴地看着明笙,“我感觉他现在看着我的眼神很微妙,那是一种要我闭嘴的眼神。”
明笙哈哈大笑。
傍晚,海边的夕阳跳下地平线。
只有海浪唱着亘古不变的鸣歌。
傅西洲和廖擎晒得黝黑,两个型男都戴着墨镜、踩沙滩鞋,在夕阳的背景下,朝着坐在海边的她们慢慢走来。
他们手上拎着整个下午的战利品。
傅西洲的桶里是两条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鱼。
明笙瞄了眼,装作看不见那两条鱼“大海馈赠你什么了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
傅西洲垂头丧气,他是满怀希望地出,满怀失望地回来。
“手气太差了。”
比起傅西洲,廖擎的收获可就丰富多了。
两只个头不小的螃蟹,一条海鱼,好几颗饱满的海螺,最惊喜的是里面有一条活蹦乱跳的鳗鱼,抓出来掂了掂,个头还不小。
最近一阵子,他也是赶海上瘾,渐渐积累了一些经验。
可惜初来乍到的傅西洲出师未捷。
傅西洲黑着脸说明天还要出战,跟大海杠上了。
不满载而归他就不回去了。
他完全忘了自己只是来度一个周末。
公司还有一堆会议在等着他。
廖擎也是这么笑话他这个大忙人的,这晒得黑黝黝的赶海达人全然忘了自己也是
o三个老板中的一个。
这激起了傅西洲这阵子高强度工作的怨气。
狠狠踹了廖擎一屁股。
“你他妈的,给你闲的,给老子回来上班。”
“上班的事两年以后再说吧。”
廖擎厚着脸皮,跑去厨房帮未来老丈人收拾海鲜去了。
夕阳无限好。
明笙抓着傅西洲去沙滩走走。
海边紫外线强,她不喜欢被晒,总是要等到日落以后才肯去海边走走。
上次兴起时来海边
还是晚上,天是阴的,只听得粗犷的海风擦过耳廓。
今天的海风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