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要送给你。”
文昔雀又急又气。
香囊不是送给他的,是送给四年前的敬她爱他护她的凌郎的,什么镇远将?军,什么武平侯,现在的他不配得到这个香囊。
过去之物不该落到现在这个凌昱珩手里。
还?给她,不管是香囊,还?是曾经那个人,都?还?给她。
文昔雀奋起去抢,凌昱珩轻松躲开她,他轻抚着香囊上的一对双锏的刺绣图案,“不送给本侯,你还?能送给谁?”
原来?她还?记得,记得她和他之间的过往,记得他说过的话。
真是遥远得好似从未发生?过的记忆了。
“阿雀,你在绣什么?香囊?送给我的?太好了……绣鸳鸯好是挺好的,可是着图案太常见了,我?很擅长使锏,绣那个好不好,正好也是一对,就它了,绝无仅有的阿雀送的绝无仅有的香囊,这可是要珍藏一辈子的。”
凌昱珩也没有想到,四年前没有收到的礼物会以一种这样的方式来?到他的手里,他颇有一种失而复得之感。
文昔雀只觉得他是个土匪,他抢走了仅属于她的香囊。
那是她的,她一个人的,她早就没了可以相送的人了。
“我?不送给任何人,更不会送给你,你还?给我?。”
早知会被他抢走,她还?不如烧了它。
凌昱珩捉住她抢夺的手,趁机将?香囊收入怀中,笑道?:“你人都?是本侯的了,何况一个香囊,玉佩的事,本侯就不跟你计较了,你记着,以后不要再见他了,否则本侯不会放过他,也不会放过你的。”
他从衣橱里选了一件绯色的云锦衣裳,递到她跟前说:“先穿这件,弄坏的那件不单会原样赔给你,还?会多赔你几箱衣裳的,你,你就别掉眼泪了。”
不光不笑,还?总哭,哪有人这样对自?己的夫君的。
文昔雀偏头不理会他了。
香囊是她唯一剩下的,跟四年前的凌郎有关的东西?了。
是她太天真,被他一点点的好就给动摇,以为他是能好好交谈的,实际上凌昱珩就是固执己见、毫不讲理的混账。
凌昱珩自?然?也看出她很生?气了,他找遍了也没找到,没了证据,他就是理亏的,他转了身,来?到她的正对面,安抚说:“玉佩不是送给你的,却是你亲手接下的,也不能怨本侯误会,这次是我?错了,这总行了吧。”
“香囊?”
“死心吧,不可能还?给你了。”
文昔雀再次偏头,避开了他,又是欺辱又是抢她的东西?,简简单单的一句错了,他就想将?事情揭过去,她是他随便就能打发的小猫小狗吗?
他肆无忌惮,不就是仗着他高她一等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