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存生”
只能抓着她的手,带着她一点一点滑,帮她保持平衡。
舒采自?信严重膨胀,满到几乎要溢出来,“我学会了!”
“孟存生”
轻呵一声。
如果负责扶着的人不是他,他就?信了。
就?在这时?,一道低沉男音在两人身后炸响,“舒采。”
身后那人有着和“孟存生”
近乎一样的身高、体形,甚至声音都有极高的相似度。
舒采这才发现自?己认错了人。
真正的孟存生来找她了。
舒采:“……”
孟存生不着痕迹地?把她纳入自?己的领地?,“喜欢滑雪,我教你。”
他们自成一道新结界。
“孟存生”
识趣离开,舒采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竟然读出了几分落寞。
那种不被选择,只剩下他一个人的落寞。
本着契约精神?,舒采用“孟存生”
新?教的动作追上去。
她还不会控速和刹车,临要追到人,扎扎实实摔了个底朝天。
从雪堆中抬起头,她四肢摊开,和屁股上的小乌龟不能说有八分相似,只能说是一模一样,“你教得很好,如果你愿意,我还跟你学。”
“孟存生”
看着她,看了很久。
像在凝视雪地?上唯一一朵鲜红落梅。
那天分别时?,“孟存生”
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朵白?雪山玫瑰,并将?它?别在了她的滑雪服上。
舒采喊住他:“我还没支付你的课时?费。”
“孟存生”
挥挥手,和她告别,“学成这样,你好意思给,我都不好意思收。以后出门在外,别说你是跟我学的滑雪。”
舒采:“……”
梦境中,她迷迷糊糊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