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白季梓回去了他也没怎么在意,酒后的眩晕感由在,于是这穿金戴银的世子爷便将头一转,搂着花娘又进了房。
美人在怀,谁会在意窗外刮过的风声呢
“唉唉,姑娘,小心路。”
“抱歉抱歉,我会赔。”
少女提着裙子大步向前走,也不知急着做什么,身后有个同她年纪一般无二的少年郎尾随其后,叼着根狗尾巴草,颇有几分纨绔子弟的模样。
她此番前来倒也不是为了闲逛,她也有要做的事情。遇上白季梓不过意外,既然人家不愿意搭理自己,那她也没什么管的必要。左右他爱去哪去哪去,就去宿在花娘处又同她有什么关系。
她还有要事在身,比如验证一下剧情是否被改变什么的。才不是什么闲人
她一边回忆剧情的变化一边气冲冲地向前走,随手将挡了眼睛的帷帽又抬起了些。
“你要是不舒服就别戴了,”
一直跟在后面的白季梓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将她的帷帽向上一抬,片刻后才意识到不妥,但还是执拗地将手比紧紧放着,别开眼睛,“反正也没什么必要。”
大毓民风开放,并无多少贞操礼节之束缚,女子在街上上抛头露面叫卖的也不在少数,但大多都是普通人家的女子,也只有龚羽墨这般的金枝玉叶,出行才会选择戴上它。
李姒初哦了一声,随手将少年指节分明的手拍开,抬眸瞥他一眼
“我就乐意戴着,你管我。”
“那你戴那你戴。”
他将帷帽重重往下一压,猛然觉得手重了些,于是又将手抬起了点,“喂,你没事吧。”
李姒初打开了这人的手,骂了声滚。
“啧。”
他懊恼地在心里骂了一声,见她又要走,赶紧追上去按住李姒初的肩膀,“我有事同你说。”
少女眸子水润,只随意瞧他一眼便叫人心尖痒。
他松开手,语气也和缓了不少“这儿不方便,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说。”
“有什么事,不能在这说。”
她纯心同他杠,话语间冲的不行,“偷鸡摸狗的事情我不做,不是偷鸡摸狗的事情你有什么不能在这里说的。”
“废话,什么偷鸡摸狗你有毛病,爱听不听,你要不听的走了,我就不该多管闲事我。”
她不说话,瞥见他泛着微红的耳根和气的横着放的眉毛,少女心轻轻摇晃,嘴角也忍不住勾了起来。
“行了,我知道了。”
小白的人品她是相信的,这人就是喝醉了也是愣头青一个,美人投怀送抱也只会傻乎乎地将人一脚踹开,今日估摸着也是误会一场,说开了就好了,她又不是不讲理的疯婆子,不过这家伙太能惹人生气,她才耿耿于怀罢了。
少女上前一步,阳光顺着帷帽的边缘划下一个圆,她垫脚尖看向他,轻笑出声。
“正巧,我也有事要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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