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找你了?”
“你怎么知道?”
“她是我在清华大学收的第一个学生,也是我的开山大弟子,我了解她。”
克里感叹于云茹的直觉之准。
“对,她找我了,关于你父母的事情……云姐,节哀。”
克里第一次真心实意地给云茹云姐。
云茹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节什么哀,他俩还没死透呢。”
“什么?”
克里以为自己听错了。
克里还以为云茹悲伤过头开始说胡话了。
“武修戎将军回的录像带里……”
克里后半句话没有说,录像带里清晰地拍摄下了云明华和宁时清的尸体——如果那一团焦炭还勉强算得上是尸体的话。
云茹知道克里想说什么,她扔下筷子,说:“有尸体也不代表人死了。”
克里确信云茹因悲伤过度而疯了。
云茹似乎也没有想要得到克里的理解,她捡起筷子,又自顾自地扒起了有些泡冷的牛肉面。
“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武将军找过我很多次了,北京那边确实需要一个强大的心灵能力者的帮助,你过去也正好,至于去济南调查他们两个人生前的实验室……这件事看你自己,想去就去,不去也行。”
你自己都说是“他们两个人的生前”
了!
克里欲言又止。
他觉得还是少刺激云茹最好。
克里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拿出林云送她的全镜面反射球,用重力场小心翼翼地托举它在桌面上悬空着。
“这东西,你知道不?”
云茹抬头看了一眼,又若无其事地低下头去:“我父亲的最后一颗孤品,林云给你就是送给你了,不用还给我了。”
克里急切道:“林云说它能杀死天秤!”
云茹无奈地摇摇头:“它谁都能杀死,谁都杀不死,你不要寄希望把这东西丢到天秤身上就万事大吉了,除非前16种杀死天秤的计划全部失败,否则是不会动用这个玩意的,不然死去的天秤更难缠。”
克里感觉云茹再说一个逻辑错误的恐怖故事。
云茹说:“算了,跟你也说不清,阿尔特曼或者西格弗里德又或者爱因斯坦在这里都能听得懂我在说什么。你去中国后,记得先找林叔汇合,他仍然是本次东京行动总指挥,关于济南的事先不急,把东京处理好了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