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瑾年略有担忧。
若是被有心之人现乔晚没死,欺君之罪的帽子扣下来,不好脱身。
估计御史台那帮老匹夫会喷死吧!
“我想过了,随你进宫!”
“什么!”
男人看傻子一样看着她,这女人怕不是疯了吧!
这个时候进宫,父皇定不会饶了她!
“与其畏畏尾,不妨自己坦白!”
“眼下二哥这件事父皇定在气头上,此时进宫,难免惹祸上身!”
“我就是想让这火苗烧的更大些啊!”
男人不解地看向她,可很快,便懂了。
御书房。
裴思南气的胡子乱颤,苏贵妃满脸泪痕跪倒在一旁。
裴泊宇前脚刚迈进去,一个镇纸飞了过来。
哐啷一声。
摔得粉碎。
“父皇息怒!儿子冤枉啊!”
“呵!”
“好一个冤枉!”
“你把人家姑娘打成这样,京城现在都传遍了!”
“你一句冤枉就算了?”
裴思南胸前起起伏伏,呼吸急促,脸色微微涨红。
苏贵妃在一旁不敢吱声,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儿子。
又是乔家那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