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得他都痛。
这样一轮天上明月,这样高贵而宝贝的明珠,此刻伏在他的腿边,就像被驯服的小猫。
他为她的心甘情愿而欣喜若狂。
他发了疯地想要彻底占有她。
灯火下楼台
冰冷的戒尺撑着岑听南的身子,将她一点点支起来。
岑听南被逼着,不得不仰头直视面前修长舒朗的身影。
“跪直了。”
“知道自己为什么跪在这儿么?”
顾砚时声音比眉目更冷淡。
她不敢看他眼睛,怕被那里头浓烈得几乎有实质颜色的热意弄伤。
“我不听话……”
岑听南小声犹豫道。
如玉指节松散地握着戒尺,狎玩般拍了拍她的脸。
“娇娇儿聪慧,分明什么都懂。”
侧脸如玉的人,说起话来偏偏不如外形雅致,透着让岑听南害怕的恶劣,“可怎么偏偏这一赌气,就非得同我对着来呢。”
他笑得太轻了,没有着力点,岑听南的心便也跟着落不了地。
她拧过头去,有些不服:“你也说是我的身体了。我还没处置权么?”
“啪。”
戒尺重重落在她高举的手心之上。
疼得她一抖。
“还嘴硬。”
顾砚时此刻的面容变得寡淡,像沉寂的黑洞,里面正蕴着一场危险的海啸。
“这具身体,可不是你的。”
此后,都该是他的。
“任何时候,都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明白了吗?娇娇儿。”
海啸卷上了岸,拍起惊涛。
岑听南撇撇嘴,又在他注视的眼神下,到底还是迟疑着点头。
“乖。”
戒尺不疾不徐落在她的掌心之中,一下又一下。
火辣辣的疼,带着麻。
却也让她带着尘埃落定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