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不噤感到不寒而栗。
奚凌鹤刚刚放下的心又重新提起。
良久,帝王再度开口。
“鹤儿,你有没有什么话,是要对朕说的。”
疑问的话被帝王覆盖上一层肯定的语气,跟随仁宣帝多年的来福一耳便听出来。
这是在给机会。
不过也要看对方能不能把握住,是吧。
青年薄唇勾起的笑纹多了几分自嘲。看啊,就?算证据摆在面前,他也会拥有改过自新的机会。
然下一秒,奚云祉笑容收了起来,漂亮的眼眸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他的兄长。
“父皇,儿臣没、没什么话要说。”
“你确定吗?”
仁宣帝再问了一遍。
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奚凌鹤吞咽了一下口水,讪讪点?头,硬着头皮弯腰拱手?道:“儿臣确定。”
父皇应该不会怪罪他吧。
仁宣帝深吐一口气,抓起桌上的墨砚,粗暴的扔了下去,被打?中的奚凌鹤一脸无措的看着帝王。
见状,仁宣帝气的更厉害了。
“混账东西。”
“朕怎么就?生出你这样?一个儿子。”
一片求饶声之?中,青年修长的指骨撩起额边的几咎碎发,脖颈上的喉结滚动几番,身体的每寸肌肤都在兴奋地颤栗。
一手?好牌被浪费到极致。
真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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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岁晚刚进宫门,便遇到了迎面走来的左相。避不开,褚岁晚只好停步作揖。
“左相。”
眼前慢慢落下一片黑影,据说是安国公府府上有异域的血脉,所以男丁长的都甚是高大。明明是一个文臣,外表却无一丝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