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早就入深渊了。”
秦漓自嘲地笑了笑,若是真的有眷恋,为何不找呢,幽冥道数千年,他怎能不知,可却一直没来。
她以为,他早就入了深渊。
“原来阿漓是这么想我的,在阿漓心里,我就是一个冷漠无情的神,永远也比不上你的师兄,对吗?也对,我在你心里,一直都是这么不堪。”
牧裔苦笑道,心脏疼地厉害,这么多年了,原来一切都没变,觉得阿漓依赖他,也只不过是一厢情愿地自作多情,“也是,阿漓说过的,我只是一个自私冷漠的神,为了疗伤,会故意引诱……”
剩下的话,牧裔没再说,也不敢再说,阿漓与他的心结,皆在于此,他不能提,若是提了,怕是真的就没可能了。
“阿漓,那你呢,你既然摆脱了我,为何不去找你的师兄再续前缘,偏偏还要来找我。”
一字一句牵扯地嗓子都在疼,他本不该问,还终归是没忍住,他想知道,阿漓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想法找他的,他想知道,他身上可利用的价值,还剩多少。
秦漓抿着唇,冷着一张脸看着牧裔,看了半天,冷漠道:“因为我要报仇,需要一个烟雾弹隐藏我的身份,世人皆不知你的身份,连我也不清楚你究竟是谁,所以你是谁都可以,这个答案,满意吗?”
说完便回了屋,将门摔得作响。
牧裔盯着门半响,忽然就笑了,阿漓原来也有心情糊弄他。
秦漓气得着实不轻,不知道是在气自己说不出理由还是再气牧裔明知故问,以至于第二天上班时,都是冷着一张脸,搞得众人不敢接近。
“老大怎么呢?”
办公室里,众人小声八卦道。
“谁知道呢,指不定是被人甩了。”
霍蛟鼻子上绑着纱布,上次跟宋柒蓝打了一架,鼻子到现在还肿着,那条破蛇真够毒的。
“你才被人甩了。”
何霄鸮瞪了他一眼,“你在胡说八道,看我怎么收拾你。”
“就是,秦漓这么好看,才不会被人甩。”
花蜜芽吃着胡萝卜,附和道,“不过她为什么生气?是不是局长惹她生气了,局长怎么这样,一点都不知道心疼秦漓。”
吴桐喝着热茶,最近天气凉了,早早地就穿好衣服,看着办公室众人还穿着短袖,看着就觉得冷:“老大让我们查的案子,都查了吗?”
“查了,他们应该是被控制了,是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