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义上是探病。”
吴欣瑶捂着额头道,“实际上是来鼓励李言继续写下去的。”
……
“名义上是探病。”
吴欣瑶捂着额头道,“实际上是来鼓励李言继续写下去的。”
“哦……”
爱吃鱼想了想,凑到了吴欣瑶身旁,“姐,来的都是名家……我震不住啊。”
“李言已经基本同意放弃了。”
吴欣瑶小声道,“跟他们说清楚利害,大学再写,把他们弄走再跟李言谈。”
“哦,那我试试……”
爱吃鱼这便回身咳了咳,“这个,大家也都是同行,非常清楚一本书的夭折率有多高,人家野犬家里也不是不同意的,上大学再写嘛,咱们还是别打扰人家了,让野犬好好休息,让家人好好沟通行不行?”
“可以。”
王夕沐瞬间回话,“但我要听到野犬亲口表态,他如果不表态,我会与他一起和他的家庭作斗争。”
吴欣瑶皱眉质问:“你当你是谁?”
“年收入45万,版权即将15o万出手的高中作者。”
“……”
“玖木!”
安西怒道,“这里是李言的病房,这位是他母亲,你写书再怎么厉害也要尊重长辈。”
王夕沐淡淡转头。
“长辈并不理解这个时代,却又比谁都有话语权。”
“长辈的经验只局限于他们的过往,却又比谁都固执。”
“如果一切盲从长辈,我早就对这个世界绝望到自杀了。”
“长辈根本不知道写书意味着什么,更不知道我们在想什么。”
“他们只是在用同一套安全的普适尺度去规范异彩千般的人生,以缓解自己无能为力的焦虑。”
“但这些论述通通无用。”
“只有亮出自己亲手挣来的真金白银,才能让长辈放手我们的未来。”
“不然呢,要我谈理想么?”
话罢,她盯向李言。
“此外,我每天写书的收入在15oo元以上。”
“特意耽误一整天来这里,也希望您能认清自己儿子的价值。”
“我翻过他的每本书,读过他的每个字。”
“而您很可能一无所知。”
“对于他价值观、才华与未来的判断,我比您要准确得多。”
“……”
吴欣瑶茫然地望向安西。
安西小声道:“她确实能说这个话……话说大姐你真没看过儿子的书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