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捏着他的後颈,沿着後颈摸上他头顶的猫耳朵,被舔了几下後,忍不住错开脸,跟懵懂无知的小猫传授经验。
「你应该含着,最好再挤进来,咬着我的舌头……」
姜珩红着耳朵再次堵住这张什麽都往外说的嘴。
水声黏腻,细微,姜珩什麽时候丧失了主动权都不知道,等回过神来时他还坐在陆沂川怀里。
两人贴很近,他发现了陆沂川,陆沂川也发现了他。
男人的手从睡衣衣摆里探进去,灼热的掌心贴上那截腰,然後往下……
姜珩哆嗦一下,双眼有些发直,蹬了蹬双腿。
「呜……陆……陆沂川……」
陆沂川咬着他的耳垂,「叫沂川哥哥。」
姜珩没说话,细细的哼,脊背僵硬,身体弯成一张漂亮的弓。
陆沂川眯着眼欣赏,然後忽然停了手。
弯着的弓慢慢回收,弓弦上还残留着拉过的後遗症,一碰就抖。
姜珩眨了眨眼,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从眼角滑落,无助地攀着男人的肩。
「陆沂川……」
陆沂川不说话,看着少年眼神变迷茫,「你怎麽停了……」
「应该叫什麽?」
少年「呜」了一声,靠在他身上,妥协一般地开口,声音发软。
「沂川哥哥……」
陆沂川笑了声,再次掌控着。
十七八岁的少年,正是冲动的年纪,没一会就缴械投降。
陆沂川松开手,从一旁抽出纸巾。
他擦拭的动作和往常消毒时没什麽区别,一举一动很优雅,慢条斯理的,像是再正常不过。
姜珩还趴在他怀里。
等他回过神来,刚好看见陆沂川把纸巾丢到垃圾桶里。
「该你摸它了。」
他说。
……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清晨,姜珩趴在床上一边垂床一边呐喊,一闭眼,昨晚的一切历历在目。
「你是喝了假酒吗姜小珩!」他怒骂自己。
不然为什麽会鬼迷心窍的跟陆沂川干了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