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说,“即是不回,那我养的猫,我要带走,没有我,它不得活,它跟我已有五载矣。”
轲比能对马说,“那形同我的坐骑,找来,把貂蝉的猫找来。”
马吩咐下,帐内外找来貂蝉养的猫,送于车内,貂蝉在车内说道,“乖宝宝,马将军把我送于慕容领,你是否愿意与我同行?”
大家听了,都不免有些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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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七人恋恋不舍地送走了轲比能,马说,“咱们也走吧?”
大家同声相应,叫上安定的杨秋、河东的侯选操二人,九人一同往韩遂的驻地进。
此时的韩遂,讨伐张猛刚刚回师。
张猛,字叔威,敦煌郡渊泉县人。其父张奂,于桓帝时仕历郡守、中郎将、太常,遂居于华阴,最终亦葬于此地。建安初,张猛仕郡为功曹。
建安十四年,朝廷以张猛父亲张奂昔日曾在河西有威名,便以张猛任武威太守,与雍州刺史邯郸商俱往西进。既到雍州,邯郸商欲诛张猛,张猛察觉其事,便勒兵攻打邯郸商。邯郸商畏欲求和,张猛准其请,又命督邮录取邯郸商,闭置传舍。
后邯郸商欲逃,事为张猛所警觉,于是把他杀掉。
酒泉人庞淯闻之,弃官昼夜奔往武威,于邯郸商丧所号哭,然后寻到张猛家门,暗藏匕,欲袭杀张猛。张猛知庞淯乃义士,于是遣去不杀。
建安十五年,朝廷(实际就是曹操)遣韩遂讨伐张猛,张猛兵遣军东拒韩遂。然而武威郡的吏民皆畏韩遂,更反而共攻张猛。及张猛被攻,自知无幸,于是登楼自刎而死。
所以,韩遂听马九人说曹操要来攻略他们凉州,有些不信,说,“丞相刚刚遣我攻伐张猛,怎地又来端啄我等的驻地?”
马说,“叔伯有所不知,曹操让你去讨伐张猛,实际是让你和张猛两厢俱损,你是我们凉州最大的兵家,削弱了你,他才好对我等九人下手。”
韩遂说,“你们要如何?”
马说,“反了!”
韩遂说,“反了?你看你我都是有人质押在洛阳,我们这里反了,那他不得拿我们的亲人开刀?”
马说,“叔伯,你以为我们不反,他就不拿我们的亲人开刀?到那时,还得都带上我们——他从哪里还不找出一个灭我等三族的口实?现如今,我马反了,形同弃父,那我就以韩将军为父;你韩将军反了,形同弃子,那就以我马为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