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当斯惊回,一看,侯立兀的长出一个头!
萨当斯浑身一抖,说,“师兄,你别吓我——你怎么兀的长出一个头?!”
侯立说,“不是我有心吓你,实际上我比你高出不止一个头,在路上走,我还能捋直了腿,又高出一截——我们练功,在树上运行,都需要佝偻着身子,像猴子一样,只不过,我们原来就比猴子高了许多,只是为了在树上行动方便,有意佝偻起身子而已。”
萨当斯听了,好一会儿,她才嘟着嘴说,“这回咱们在一起,你大可不必还佝偻着身子了?”
侯立说,“这回不必了,和你走在一起,再佝偻着,那像什么话?”
萨当斯莫名低压声音说,“你和我在一起走干什么……”
“啊?”
侯立没大听清楚。
萨当斯也没应声,脸兀自红了起来。
一会儿,萨当斯咬了一下下唇,然后问,“师兄,你们师兄弟的名字,听上去都是一个似的,我们以后怎么区分?”
侯立说,“我叫‘侯立’,字‘去声’,你以后叫我‘去声’就中。”
“‘去声’?”
萨当斯喃喃地说,“你的字,好怪。”
侯立说,“师父给起的,没什么好说的。”
又停了一会儿,萨当斯又问,“你们也辟谷?”
侯立说,“我们当然辟谷,食用五谷六畜,身子就重,腾跃不起来,像黑松猴,它们就不食五谷六畜,才能一窜三丈高,在枝杈之间往来自如,如履平地。”
萨当斯小心地问,“你们也不吃?”
侯立说,“我们不吃。”
停了好一会儿,萨当斯终于鼓足了勇气说,“那是我看花眼了——咱们歇下,我们吃饭的时候,我怎么看着你们在树上嗑什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