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老师想象的是结果,你想象的是过程。”
乙骨忧太顿了顿,说,“结构领域展开的过程,也是你和五条老师的差别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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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幽点头,说,“所以,他只能想象新一代咒术师替代咒术高层,却不会去想象具体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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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专,高层,御三家,咒术界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整体,一个可以杀却不能杀的咒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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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新一代咒术师,是另一个年轻有潜力的整体,由你们替代他们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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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幽顿了顿说,“但是并不会,世界上并没有理所应当的事,并没有更有理由更有力量,其他人就会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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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世界上就不会有战争持续在生,而是只会有一种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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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咒术界从来不是一个整体,你们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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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幽又问,“你认为五条派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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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骨忧太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除了五条老师和自己那些同学,他对那些不相干的事从不关心,只能大致给出自己的印象。&1t;p>
“以五条悟为中心的新生代咒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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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幽双手交握撑着下巴,笑道,“高层也是这么想的,但并不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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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家,五条悟的学生,被其庇佑的咒术师,你和你的同学们也包括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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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骨忧太点头,心中的疑惑却没有解除,他们所说的似乎并没有多少区别。&1t;p>
“但是没有五条派,五条派并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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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骨忧太追问,“没有五条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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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过,只有五条悟庇护下的新生术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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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骨忧太皱眉,“没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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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区别?”
禅院幽歪了歪头,问,“一个派系成型的标志,统合各种思想并推动其前进的凝聚力,对于高层来说,幕府每年拨下的款项,世俗界财阀的供养,种种利益将各自心怀鬼胎的高层凝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