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他不正经,周宜宁仍没能说出反驳的话。
“……什么啊,”
她咬着唇,脸色微红,没过脑袋回了句,“明明是我陪你的。”
话一说出口,周宜宁就后悔了。
……她怎么就被他误导,顺他的意,张口就是这样混不吝的话啊。
倒显得她有多着急一样。
想解释的话,语言怎么组织,都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
“好啊。”
简单的语气词,男人的唇角在她的鼻尖碰了碰。
“那就看你怎么陪睡了。”
留下这句话,他环拥着周宜宁,三步并作两步,很快来到主卧。
“要不要我帮你洗?”
看出他神色的戏谑,周宜宁赶忙摇摇头,几乎是从他身上跳下来。
“不用,我自己可以。”
哗啦啦的水流声,隔绝了门外男人有些醇厚的清润笑音。
洗去一整天的忙碌,可能实在太累,周宜宁躺进床铺,没了之前和他同床共枕
的紧张,很快闭上眼睡过去。
难得一整晚,裴京闻除了紧紧箍住她的纤腰,没有欺负她。
只是第二天醒来,他的手脚才开始不老实。
先是滑进被窝,隔着一层薄绸睡衣,有一下没一下描摹她的脊柱骨。
再是唇瓣故意像根羽毛,在她的颈窝蹭了蹭。
激起她全身阵阵颤栗。
痒得厉害。
“别这样……”
周宜宁只能回握住他骨节分明的手掌,语调微微沾了些恳请,“我难受。”
“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