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学没有出去追,过了一会儿,他收到了曾小雨的短信,言简意赅的五个字,外加一个叹号——“我们分手吧!”
听完文科学的故事,陈远沉默了。
周小军道:“你就多余问那话,上完不就知道了吗?”
文科学苦笑了一下,叹了口气。
“把她追回来吧!看你的样子,根本就放不下。”
陈远道。
文科学摇了摇头,从陈远抽屉里摸出一支“红河”
,点着,吸了一口,呛得直流泪。
“你就真的那么在乎是不是第一次吗?”
陈远问。
“是啊!你就那么在乎那层膜吗?都什么时代了,思想别太保守!”
周小军道。
文科学终于开口,“不是膜不膜的问题,只要我想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曾经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我……”
文科学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把手上的烟头掐扁了。
陈远和周小军都不说话了。
每人点了一支烟,各自抽起来。
一支烟冒完,周小军幽幽道:“想象力太丰富,不是一件好事。”
周小军说完径自回了自己房间。想象力,谁都有。
陈远和文科学又抽完一支烟。
“走!去喝酒!”
陈远掐了烟。把周小军喊出来,三人上了街。
文科学请客,一般不去低端的地方。
酒吧。
三个月前,文科学为了捕获曾小雨之芳心,找陈远,苏晴帮忙,在苏恒的酒吧里为曾小雨过了一个特别的生日。
如今,文科学都不敢再去苏恒的酒吧了。他怕触景生情,不能自已。
然而不同的酒吧,有能有多少不一样,他选择了去酒吧,何尝不是为了怀念。
文科学的父亲原本是一个民办老师,早年因文科学的爷爷重病,家道贫困,后来为了生计,下海经商,不成想,了财。如今在当地,文家可谓富甲一方。
文父对儿子从小的教育都很严格,是以文科学虽说是个富二代,但身上并没有那些公子哥儿的恶习。高中的时候,他也曾懵懵懂懂地早恋过,但乎情止乎理。
曾小雨是他第一个女朋友,真心爱着的女友。
文科学贪杯,谁也拦不住。
此时酒吧的舞台边上突然喧闹起来。
几个酒客对着舞台上的女歌手嘻嘻哈哈地说着些什么,陈远他们离得远,听不到。但能隐约见到舞台上一黑衣女子,抱着一把吉他,戴着黑色半脸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