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冯少哲进来,陈远便沉默不语。若不是在苏家,他与冯少哲定会擦枪走火,甚至大打出手。
陈远不说话,苏晴亦是沉默。她想用这种方式“逼迫”
冯少哲离开。
冯少哲本来是准备送了花就走的,他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但见到陈远在,临时改变了主意,继而变得活跃起来。敬了苏老酒,又敬苏恒,连陈远也没落下。
苏晴越看他越不顺眼,本想挖苦他几句,比如问问他车子怎么烧了呀,怎么被学校开除了之类的话,但想到今天是父亲的生日,最好不要弄得太尴尬。就这么憋着气吃过一餐晚饭。
陈远嘴是沉默了,但从没放弃朵颐,酒足饭饱,辞行:“伯父,伯母,我还有点事,先回学校了,改天再来看您。”
“唉?怎么这就走啊,再呆会儿呗!”
苏恒起身挽留。
“我们一起吧!”
苏晴站到陈远一边,“明天开学了,我也要回学校了!”
“也好,路上有个伴儿,去吧。”
苏母微笑着。
冯少哲也来凑热闹,“我送你们!”
苏晴实在被他烦死了,随口回了一句:“你的车都烧了,拿什么送?”
“我给你们叫的士嘛!”
冯少哲厚着脸皮道。
苏恒送三人下了楼,出了小区,到了马路边,冯少哲招了招手,一辆出租着不知从哪就驶了过来。
陈远和苏晴上了车,一路向云华理工的方向去了。
“真扫兴!他怎么会来?”
苏晴对于冯少哲的突然出现依然耿耿于怀。
陈远浅笑一下,没说话,望着窗外退去的街灯。他喜欢坐在车里望着窗外的感觉,恍如隔世。
“你不高兴啦?”
苏晴问道。
“没有,我只是觉得冯大少怪可怜的,车烧了,还被学校开除。”
陈远说完这话注意观察着苏晴的表情。
苏晴叹了一口气,脸上掠过一丝怜悯之情,“只能说他是咎由自取,居然敢寄一把刀给院长。没想到他这么小心眼,当年院长只是没批准他创办跆拳道社而已……好了不说他了!”
苏晴突然转移话题,“说说你吧!你跟我爸说你没什么宏图大愿,只想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嗯,自由自在。”
陈远点点头。
“你这叫胸无大志!”
“我胸无大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