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见端起也一口气喝完,她才没有什么公主病,她只是不喜欢中药的味道而已。
看着她喝完,郉墨川开着车又走了。
吃完饭,她突然想起昨天穿回来的白色外套,那是学长的,她得还给人家。
她不知道有没有弄脏白色外套,要是弄脏了她想早点洗干净好去学校的时候还给学长,于是她问黄婶白色外套的下落。
黄婶先是一愣,随后便随和的说:“先生拿去了。”
“你是说郉先生拿去了?”
“是的,夫人。”
“可是他拿别人的外套干什么?”
南初见不明白他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拿别人的外套。
黄婶:“先生没说我,我没敢多问。”
南初见想不到郉墨川拿外套的动机,莫非是他嫌弃,就给扔了?要是扔了的话,她怎么还给人家。
只能等郉墨川回来了才能知道。
上楼后,南初见就专心写作,她急切的需要挣钱还债赎自由。
次日起床,南初见起床下楼时候看见郉墨川的房间门紧闭,楼下也没有他的身影,不知道他是没回来还是已经走了。
黄婶告诉南初见,“夫人,先生说了今天你依旧不能去上学。”
南初见抱着的心态就是: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就是不能跟郉墨川对着干,她只能再忍耐忍耐。
吃过早饭,南初见绕着别墅跑了一圈,上楼冲了个热水澡就又开始学习。她的计划是上午学习课程,下午看书,晚上写作。
时间倒也是过的很快。
下午再去花园看书时,南初见现每个石凳上铺了一层精美的厚垫子,坐上去很舒服,再看还有坐垫加热功能。
有钱人家真是会享受,才刚入秋就害怕坐着凉。
不止是这样,凉亭的四周都挂上了一层透明的薄纱,可挡晨风。
南初见看书看到黄婶过来叫她才回去。
“黄婶,郉先生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