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海院铃樱表情微微一滞,险些因为老人的话而维持不住那端庄雅致的笑容。
“清爷爷,您就别为难铃樱了。。。不过铃樱接下来确实打算去一趟祖父大人那边,今日琐事众多,铃樱只想快些回去休息。”
“啊?嘶。。。那你真不打算看响那小子的表现啦?”
月见山清一郎抚着胡子,困惑的神情中流露出一丝惋惜。
花海院铃樱见此情形,莞尔一笑道:“其实看与不看并无所谓,毕竟在铃樱看来,响君应该不会输,至少今天不会。”
“哎呀~你对那小子那么自信?这倒是让老爷子有点意外。”
“只是直觉而已。”
花海院铃樱笑容不减,很快地像是想起什么似得,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封沾花的信封双手递给了月见山清一郎:“清爷爷,若是之后见到响君,请帮我把这个交给他。”
“嚯嚯~!怎么?是情书吗?小铃樱,据我所知你们这代年轻人应该不兴这个东西了吧?”
“并不是情书。”
面对老人那毫不见外的调侃,花海院铃樱只能面露无奈地否决。
“诶。。。真冷淡,好好好~清爷爷我一定替你带到。”
“那就多谢清爷爷了,今天就先失陪了,更深露重,还请您多保重身体。”
花海院铃樱说完,和老人行了个礼之后,被带着来生雏离去,留在原地的清一郎慈蔼地笑了笑,随即将信封小心地收进了袖子里。
此时,位于扶桑港临海夜市的环山公路入口处,岳采翎小心地驾驶着她们来时乘坐的小轿车,嘴边哼着轻快的小曲,看上去似乎很高兴的样子。
坐在副驾驶席上的唐月依想起不久前,因为自己胡乱在那名叫做无闻方冬夜的人身上下注时,她还一副如丧考妣的丧气模样,但看到那所谓的冷门选手赢了之后,她就不止一次向自己提起一句话:“好月依~我的好姐妹~你说这数千万的巨款提现之后我们该怎么花呀~?嘿嘿嘿嘿。。。”
实话说她并非不能理解岳采翎,但她从没想过岳采翎居然有如此财迷的一面,以至于唐月依觉得她当时的笑容直白得可怕,明明身为岳瑾诚的爱女,在吃穿用度上应该是从来不缺的。
“采翎,那是什么?”
唐月依打量了驾驶席旁,被女孩放在包里的那个奇怪的白瓷瓶子。
她记得,那是临走前,花海院铃樱交给岳采翎的东西,这会儿驾驶座上的女孩时不时看下这个瓶子,还不时偷笑着,让她很是不解。
“嘿嘿~想知道吗?”
岳采翎故作神秘地卖弄起了关子,但在唐月依那无声的沉默中很快地又感到一股挫败。
“好歹表示一下好奇好不好?你这样显得我很呆。。。”
岳采翎叹了口气,目视着前方的公路,语气难得沉稳地说道:“这是用扶桑花酿造的甜酒,母亲以前经常做给父亲喝,父亲当时最喜欢喝这种酒了。”
“长老他。。。喝酒?”
唐月依偏了偏头表示疑惑。
毕竟在她的印象里,似乎从没见过岳瑾诚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