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一次前去也是为了给丈夫求药,如果顺利,我们一家三口就可以像普通人一样生活了。」
她想像着等丈夫身体好起来以後,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他们或许会带爱子去郊游,参加爱子的毕业典礼,最後由自己的丈夫送爱子出嫁。
「那就提前恭喜您了。」
车厢内气氛轻松又愉快,仿佛这一趟旅程将会在愉快的氛围里结束。
伴随着鸣笛与指挥棒的挥舞,火车停靠在站上,伊之助率先从火车上跳下来,然後是背着箱子的伊之助,最後是牵着直哉的善逸,四人乖巧的站在阳光下,等人来接。
「直哉,这边。」缘一从远处走来,他穿着黑色的和服,披着红色的羽织,和炭治郎一模一样的耳饰随着他的动作一摇一晃。
「缘一大哥!」直哉高兴的扑了过去,他还以为缘一要把自己留着鬼杀队,然後自己去找邪神单挑呢。
如果是满状态的继国缘一,当然可以瞬杀无惨一百次,但是现在的缘一可只有三分之一的灵魂,能不能在无惨反应过来之前杀死说有的他都不好说。
『真好』直哉心里想『自己没有被抛弃,也没有被当孩子一样保护在後方,真是太好了。』
这些天,虽然炭治郎他们一直在细心照顾直哉,但是直哉的心里还是说不出的寂寞。
这里终归不是他的归属。
作者有话说:
小番外,感觉放正文不合适,就在作话里发了。
这个是在直哉刚刚出国的时候写的漂流瓶。
五条悟亲启
离开岛国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在船上漂泊的感觉非常不好,无依无靠,我至今不敢上甲板去看看,生怕大海之下会有无数的手将我拽下去。
大门老师建议我写一些信,寄给父母,好友。
可是我哪里有能写信的人呢?
甚尔有了自己的家庭,他忙着养家糊口,母亲奔波与家族事物之间,青见家权力交替,她一定忙的不可开交。
思来想去,唯一能被提名的,也只有你了。
我承认,我是一个胆小鬼,这封信你会不会收到我也不知道,因为写下它的时候我就决定要将信塞进漂流瓶里,如果有缘你能得见,那就拿着它来嘲笑我吧。
不过世界上哪里会有那麽凑巧的事呢?大概率它只会在海上漂泊一段时间,然後沉底吧。
在船上越久,我就越难受,那不是身体的不适,是灵魂的不适。我能感觉到我灵魂里的锁链因为远离土地而变得躁动,祂(请原谅我用这个词,但…我觉得应该用这个词)在咆哮着,挣扎着,冲出我的身体,撕裂我的灵魂,祂要将我的全部全盘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