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必须尽快想出应对之策才行!
“老爷,您就这样丢下妾身不管不顾地走了吗?人家心里头可是好生不舍得您离去呢。”
眼看着梁世弘就要转身离去,小妾顿时不乐意了。
这会儿整得不上不下的,正难受着呢。
“宝贝儿,听话啊,老爷我这会儿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等我忙完回来再好好地喂饱你!”
说完,还不忘朝着美人抛去一个暧昧的眼神,这才转身急匆匆地离去。
果真是应了那句古话:上梁不正下梁歪啊!瞧瞧梁家这父子俩,那好色的本性简直如出一辙。
原来,梁洵这般风流成性竟是从他父亲那里一脉相承而来的。
梁世弘心急如焚,脚下生风般快步踏出家门,三步并作两步登上早已等候在外的马车。
车夫挥动马鞭,骏马嘶鸣一声,车轮滚滚向前,扬起一阵尘土。一路上,梁世弘不断催促车夫加快速度,恨不得立刻飞到县衙去。
终于,马车停在了县衙门口。梁世弘顾不上整理衣冠,急匆匆跳下马车,直奔县衙正堂而去。
一进入正堂,只见君墨珩端坐在正位之上,面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那原本俊朗非凡的脸庞此刻布满阴霾,冷冽的眼神犹如寒星般闪烁,似乎随时都能迸发出雷霆之怒。
再往堂下看去,跪着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已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梁洵。
此时此刻,梁洵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赤裸裸地暴露在众人眼前,其模样简直狼狈到了极点。他低垂着头颅,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宛如风中残烛,哪还有半点平日那种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气焰?
“梁世弘,你可真是教出了一个‘好’儿子啊!”
君墨珩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来自九幽地狱,令人不寒而栗。
听到这话,梁世弘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涌起,额头上顿时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叩头道:“王爷息怒,都是草民的过错。草民整日忙于事务,对犬子疏于管教,才致使他犯下如此大错。”
然而,君墨珩又岂会轻易相信他这番说辞?要知道,在此之前,他早就派人将梁家彻彻底底调查了一番,对于梁世弘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品性如何,心里自然跟明镜似的。而且就在刚才,梁世弘在来之前的一举一动也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君墨珩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梁世弘,仿佛能透过他的外表看到其内心深处。
只见梁世弘衣领处的盘扣松松垮垮,甚至有几颗都未曾扣好,而那敞开的领口下,几道鲜红刺目的痕迹清晰可见,一直延伸到胸膛之处。
“忙?哼!果然是忙啊!只是不知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竟能让你忙成这般模样,宽衣解带,还如此‘尽心尽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