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她跑回来,把手里的东西举给安室透看。
“我找隔壁邻居借的。”
浅早由衣展示手里粉色爱心猫猫围裙,邀功道。
安室透沉默地看着粉嫩粉嫩的围裙,他怀疑她下一句是:“我的邻居是一位好心的人妻。”
“我的邻居是一位好心的人夫。”
浅早由衣高兴地说。
安室透:也没好到哪里去啊!
等等,安室透抖开围裙,他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这不是做饭用的围裙。”
金发青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他简直难以启齿,“……这是情趣围裙。”
浅早由衣下意识地问:“你为什么能认出来?”
安室透:“……”
别问,别管,反正他认出来了。
“你是用哪套话术对待隔壁的好心人夫的?”
安室透怀疑不是邻居的问题,是她的问题。
浅早由衣回忆:“我说hi,你好,我是你素未蒙面的隔壁邻居,现在我的厨房里有个英俊的男人在下厨,我想帮他穿一条围裙,你可以借给我吗?”
“他欣然答应,说没问题,包我满意,然后递来这条围裙。”
她补充道,“邻居还说他的妻子也非常这条围裙,让我相信他的品味。”
“由衣,”
安室透按住她的肩膀,“答应我,以后不要用机翻。”
浅早由衣:欸?翻译腔很浓吗?
她的语法应该没问题哇。
“噢。”
女孩子答应下来,又问,“那你还穿吗?”
假如安室透今天穿的不是白衬衫,他一定会断然拒绝。
“我突然理解了组织对黑衣的坚持。”
他幡然醒悟,“我该入乡随俗的。”
譬如琴酒,他做饭肯定不穿围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