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临姐姐,我接下来要去做一件大事,你可能很长时间都看不到我了,若是想我了,你就……”
但小易还没说完,便被风临打断了:“滚,后会无期。”
……
……
“咳、咳,我就不明白了,这是什么路数?”
天狼秘营深处,甲寅倚靠在床头,忿忿不平地说道:“当时遇到那个女的,叫什么风临对吧?就那个疯婆子,已经够奇怪了,你说说怎么会有人能够凭空挣断这么粗的铁链子?她那手腕还没有我一半粗吧?咱主子的力量已经够强大了,但那是情有可原,这女疯子怎么回事?”
“还有还有,今天来帮他的那个人又是怎么回事儿?明显和那女疯子是一个路数的,这俩人都是什么路数?”
“上次主子就因为和那女的交手受伤才会提前莫名其妙地作,这次又被那男的伤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丁木头,我跟你说话呢?你倒是给个反应啊!”
丁亥没有回答他,所以屋子里格外安静,安静得只剩下捣药声。
“就我一个人说话是吧?你别忘了,今天如果不是主子,你现在就变成丛冢的一幅画儿了!”
这个世界的人,死后都会变成丛冢的一幅画,栩栩如生。
“主子对这个风临不一般,那日在地牢怕是还生了什么。”
丁亥终于说了一句话。
但甲寅一口药差点儿喷出来:“啊?你说的是哪种不一般?”
“你不懂。”
丁亥说着拿出手帕递给对方,有些皱眉地看着他,说:“擦干净。”
甲寅只是说道:“要知道,咱主子,可是有夫人的,虽然……”
“别多想,不是你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