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太小,沈知夏没有听清,皱眉问道:“什么?”
陆延未答,将头抬了起来。
他不能认命,也不可能重活一世,又活回原来的那副可怜样子。
陆延收起了一切软弱的表情,说出的话很坚定:“沈知夏,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和你,本来就不是同路人。”
3
说完最后一句,他没再看沈知夏的表情,转身就走。
陆延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从训练馆里出去了。
他很怕在什么时候,陆父就突然出现强制要把他捆回家,便径直去了火车站。
到了售票口,坐在候车室的椅子上,陆延在短暂的头脑发热之后,又有些茫然。
除了击剑,他可以说是一窍不通。
自己又可以去什么地方呢?
墙边,一个大叔正在贴海报,看见“击剑队招新”
的字样,陆延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大叔,这是那儿的击剑队啊?”
大叔回头看他一眼,手上动作没停:“嗐,隔壁榆阳省新组了个击剑队,那声势浩大的,招生广告都贴到我们这儿来了。”
榆阳省对陆延来说并不陌生,那是陆母的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