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門敞著,房東找來的清潔工在裡面大掃除,正擦桌子,抬頭見有個頎長英俊的男人進來,以為他是來看房的,讓他自己轉轉。
「先前住這裡的女人走了?」
清潔工表示不清楚,展開抹布給他看,「不過蠻講衛生的,到處都乾乾淨淨的。」
周重宴有機會重看看竺萱住的房子,一房一廳,人去樓空,以前她住的臥室,空蕩蕩,只剩下床和衣櫃桌子孤零零,她的床墊還在,被收走床單,他突然感覺有點累,坐了上去躺下。
他枕著手臂往天花看,房子破,天花板也奇怪,可能樓上漏過水,染上深一塊淺一塊的黃漬。
周重宴心想在竺萱那些輾轉反側的夜,是不是也這樣看著天花板沉思,想著壓人的債務,也想著他。
他好想她。
……
南市警察局的刑警辦公室里,周重川移動滑鼠,查詢頁面刷,「沒有交通出行的記錄……誒,有了。」
周重宴催促,「快說。」
「五天前,竺萱過關去了香港。」
「她去香港幹嘛?」
周重川看熱鬧不嫌事大,聳了聳肩,「不知道,也許坐飛機走了呢。誒,她那男朋友哪國國籍來著?」
周重宴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竺萱真走了他怎麼辦,他煩亂地耙梳頭髮,「不行,她不能走。我不讓她走。」
周重川說起風涼話,「腿長在人家身上,走還用跟你報備?」
周重宴挑眉,「哥,敢情不是你的女人跑了?」
竺萱最近忙得不可開交,因為她剛入職林先生的公司就遇上香港的日用品博覽展,她前腳把東西搬進公司宿舍,後腳就收拾行李準備出差。
竺萱結束了為期八天香港博覽展,過關的隊伍排得很長,披星星戴月亮地才回到南市,一開手機,全是來自周重宴的未接電話,她猶豫了一會兒摁下忽略。
剛出口岸,竺萱就被周重宴攔住。
十分鐘前,周重宴接到周重川的電話,說竺萱在香港入關南市,他顧不得加班就開車飆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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