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着急做事也不能这么没有章法。”
白年年觉得她这个表姐真是愚蠢无用。
摆手就走,徒留沈和禾在原地。
“有事就有事,你别拽我。”
许懿挣不过他,被他又拉又拖。
“怎么,在白年年面前像只扒了皮的兔子,怎么到我面前就变成了刺猬。”
“难道不应该吗?也是白年年够蠢,才会等你一年又一年。等了七年也没见你给她个婚礼。我同情她,愿意示弱又怎么样?”
这话说的是真的。许懿自从萌生离开贺寂州的心思之后,完全把自己看成这段乱七八糟关系的看客。
变得无动于衷。
“等我一年又一年?呵,那是谁被我玩了一年又一年。”
“许懿,你比她可怜多了。”
“你什么意思?”
“表面意思。我的每一个字都在精准表达你的现状不是吗?”
“既然可怜我,那就放我走。有那么难吗?”
“不难,但我不愿意。”
“那你怎么样才愿意。”
“怎么样我都不愿意。”
许懿被他气的肝脏疼,可能是术后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