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卿看着席听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红色玫瑰花汁,看这色泽浓度非常大。
虞卿拿了支干净的画笔,笑容魅惑:“哥哥,你不是想让我画而是想让我吃吧。”
席听没否认,虞卿跪起身,相连的地方分开,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清晰的水声。
他坐着,一条腿曲起一条腿踩着对方。
打开席听给的玫瑰花汁,虞卿在自己身上画画,微微抬眼看见呆滞了的席听,轻笑了声画笔一转用笔头蘸了花汁送进去。
席听一把握住虞卿的手,眼睛微红看着这支笔。
虞卿仿佛带着糜烂的花香:“不喜欢”
席听将画笔拔出来,他亲着人:“我嫉妒这支笔。”
虞卿笑得愈发好看:“小心眼。”
席听闷闷地说:“嗯,小心眼。”
虞卿:“那还想让我吃”
席听无话可说,他填满了空隙,最后才道:“只是花汁。”
虞卿咬着席听肩头:“花汁也会被打起泡。”
席听抬眼,抱着人倒下去。
小船下面加固又设计了稳定设施,任由船如何摇荡都稳在湖边。
纱帐里露出一只手,手里抓着花瓣,滴落着红艳的玫瑰汁水,艳丽无双。
衣角露出了小半。
透过纱帐隐隐约约看见两个人影重重迭迭。
月上中头,一只白皙的脚从床上伸出,又被一只大手拽了回去,半点不给月色窥探的机会。
仿佛儿戏的一场两个人的婚礼,却带着两份真心。
虞卿后半夜才睡着,睡着后做了一个梦。
梦里席听变成了一只真正的狼狗,缠死他了。
画面一转,席听又变成了初见时在篮球场打球的那个席听。
阳光下,对方投了篮,掀起衣角擦了汗。
……
虞卿睁开眼,席听真的在打球。
张琅坐在虞卿旁边:“国庆都过了,今天怎么还这么热啊,差点以为是五月。”
虞卿回神,思绪渐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