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白皱眉。
“放心,我睡得很好。”
南钺捉过他的手,摊在自己掌心捏了捏。
江景白由着他捏手,指尖全是男人的体温。
今天是个好天气,太阳彻底升起来后,阳光格外的好,沿路拱门的道道阴影投进车窗,上面的恭贺祝词也掠过了好多遍。
南钺越看“江永杰”
三个字越不顺眼“他这名字真难听,适合活在8o年代。”
说完又扣着江景白的手继续道,“还是你的名字好,有意境。”
江景白憋不住笑了“哪有什么意境,我名字是我妈路过河边的时候随口取的。”
南钺还是头回听江景白提起他名字的由来,饶有兴致地看向他。
“我是从我们小学主任那里听说的,”
江景白解释,“我妈以前就是那所小学的老师,她怀我那会儿也是冬天,有一天早上下了小雪,碰巧那晚河面结冰,她路过时就看到白茫茫的一片,等到了学校,就兴冲冲地和办公室的同事说,她要给孩子取名叫景白。”
“新雪初霁,夜寒未销,还不够有意境”
南钺用指腹碰了碰他的鼻尖,“人如其名,名如其人,果然不假。”
冰面堆层小雪都能换成这么有文化的说法。
江景白毫不掩饰自己眼底的佩服,南钺十分受用,嘴角的弧度愈明显。
“说起小学,我想到冬天校门口常卖的冰糖葫芦了。”
江景白目露怀念,“那时候糖葫芦都是插在稻草靶子上的,红红的一大圈,特别好看。”
对于那个年代的小孩子来说,冬季糖葫芦的那圈红称得上是白芒天地间最诱人的颜色了。
“以前还有一种糖葫芦,是用一整个苹果来做的,又大又重,被糖稀裹得特别红,举在手里很有成就感,可惜现在已经不多见了。”
江景白刚一说完,便有一辆焊着糖葫芦玻璃柜的三轮车从车窗外一掠而过。
南钺和江景白对看了一眼,前者毅然开口“停车。”
毕司机不愧是有资历的老司机,迅靠边,说停就停。
“我只是回忆一下,没有想吃”
江景白来不及抓住南钺的胳膊,哭笑不得地追着对方下了车,最后真挑了两串红通通的糖葫芦买下来。
串着糖葫芦的竹签底部是一端细细的尖儿,南钺没把糖葫芦直接给他,而是拿在手里,先将那两个小尖儿细心折了去。
江景白与南钺并肩而行,总觉得这两串糖葫芦的红,远比他记忆里的颜色更要鲜活热烈。
假如他这一生当真像名字那样,是新雪初霁,夜寒未销的一片皑皑,那么此时走在他身旁的这个男人,一定是那处景象间,唯一无法割舍掉的色彩。
抱歉番外拖到现在,过年家里出了点事情,当时只写了两千多字,怕后面断断续续把番外补齐,大家看着太吊胃口,所以这篇全部写完才放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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