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道理,他觉得他们现在比至暗教团和噩梦委员会那群家伙还要像反派。
“那就涂,开涂了嗷……”
拿起铁桶里的干净拖把,李祥哆嗦着沾了沾,一拖把向干净整洁的地面上拖去。
大理石铺就而成的洁白地面上瞬间就多了道长长的血色,李祥白着脸,心里别扭极了。
“安哥,我们为什么非要用拖把拖,直接倒不行吗?”
“当然是因为老鼠不够,收集到的血不够多啊!”
安哲拿起另一根拖把卖力涂着,讲到这里就有点生气。
“都怪至暗教团和噩梦委员会那群家伙杀老鼠杀得太多了,下手比我们还狠,还好我们把剩下的老鼠窝点全端了,杀他们了个措手不及,就这还有点勉强不够用呢。”
“真该死啊,这群到处抢别人东西的家伙。”
“啊这……”
嫌屋里的场面太过血腥,老葛他们在开始动手的时候就撤出去了。
此时此刻,偌大的‘小型’会议室里,只有安哲和他的小伙伴们在挥舞鲜血卖力涂地。
听到安哲这番义愤填膺的对坏蛋的正义怒斥,正在卖力往地上涂血,以及摆放新鲜血肉的苗成周他们甩了甩手上的血,看着满目的鲜红与血腥陷入沉思。
哥,我怎么感觉我们更像是反派。
你这到底是在骂谁,如果没记错的话,这群老鼠好像是那群反派搞出来的邪门玩意。
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他们在抢噩梦委员会的老鼠,还给人家一锅烩连根端了……
“我最佩服我安哥的就是这点,骂起坏蛋来什么词都骂得出口,那是一点都不带心虚的。”
感慨不已地摇了摇头,李祥用夹子夹住鼻子一边奋力涂地,一边试图转移这个邪门话题。
“夹住鼻子后闻不到血腥味,感觉好多了,话说你们看到过那个广告没有?”
“咦,你是说那个广告?”
卖力涂血的安哲经过李祥身边,好奇探头。
“晒出美味晒出鲜,晒足18o天?”
看了眼血呼啦嚓的地板,安哲沉吟片刻,缓缓点头。
“确实,我们这个大面积涂抹血的动作,还挺像晒酱的。”
“不是……”
苗成周脑回路都要烧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