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晚的混乱之夜好不容易抢到白大褂,把医生身份抢了过来,转眼这个崽种就升级了,直接从实习医生到代科长再到院系主任三连跳,啊?你告我要怎么打??”
面对同伴和盟友们召开的针对自己的批斗大会,翁浩瀚气得要死,张嘴就是一顿针对所有人的无差别攻击与痛骂。
“觉得我带队不行就自己上呗,去,你们组团去和他打一架,昨晚的场景你们又不是没看见过,觉得能打过的就去上呗。”
“打赢了我出副本就找教主给你们请功,我他吗枢机主教的位置让给你来做好吧!”
面对翁浩瀚黑着脸的一顿猛喷,压抑憋闷的小办公室里,所有人的脸色都差劲极了。
虽然翁浩瀚的话说得比较糙,但理还是不糙的。
面对安哲这个莫名其妙,不知怎么回事就飞快育起来的小变态,房间里的坏蛋们在痛恨之余,也不由得很想揪着对面的衣领问上一句。
不是哥们,你开挂了?
但问题是挂他们这边也有,他们这边也没少开。
至暗教团这群以能打出名的神经病疯子,之所以能和噩梦委员会那群心思阴毒的阴沟老鼠合作,不就是图噩梦委员会暗搓搓和系统勾搭上了,总能掌握很多来源莫名的内部消息,进副本之后总能获得各种助力吗?
结果现在倒好,以开挂和育快出名的盟友,碰上对面的神经病后挂就不灵了。
一通操作下来不仅育得没有对面快,还被对面育起来的小变态反收割了一波。
要不是因为自己带队打不过对面那个小疯子,为了通关被迫维护岌岌可危的盟友关系。
翁浩瀚都想揪着娄栾的领子,冷笑着抽他一个大逼兜再问上一句阴阳怪气的经典台词:
“怎么,你们挂是公的,他的挂是母的,公的碰上母的,就摆烂失灵了呗?”
虽然翁浩瀚用尽了毕生的力气和涵养,没有当面把嘲讽和质问甩到噩梦委员会的脸上。
但他的表情到底还是没收住,或者说没有当面嘲讽已经是他给噩梦委员会脸了。
娄栾脸色阴沉地扫了翁浩瀚一眼,深呼吸中在心里狠狠记了一笔,终究还是没有当面翻脸闹掰。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现在怎么办还用我教你吗,咋的局势都烂成这样了,你不提前动手还想拖?”
面对娄栾的阴沉询问,刚猛灌了一大口水,勉强把心中邪火压下去的翁浩瀚绷不住了。
“啊对对对,拖,你就继续硬拖,拖到对面滚雪球育起来,拖到对面每人人手一个六神装,拖到对面冲过来直接一刀一个把我们全宰了!”
“然后你死后阴沉不散的怨灵飘到你们委员长面前,大声喊着‘委员长我好惨呐’‘呜呜委员长你一定要给我报仇’,呜呜呜,呜呜呜……”
“然后你们委员长天降神威穿进副本里,一巴掌把那个小变态和守夜人的几个全拍死,这样你就爽了?你是抖m吗,非得被砍死才高兴?”
“……翁浩瀚!你他吗是吃枪药了吗,会不会好会说话??”
被翁浩瀚骑脸嘲讽成这样,娄栾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