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分辨出,是景樾的红酒信息素。
景樾来过了?
季回翻身坐起,刚好看到景樾开门进来。
“醒了?”
景樾把季回的假肢递过去。
他回家换了身衣服,顺便洗了个澡,梢带着洗水的味道。
那瓶洗水是季回挑的,橙花香,对景樾来说有些偏甜了。
季回的目光先是扫过景樾后颈的隔离贴,又落在景樾脸上。
“你这里怎么了?”
他抬手,指尖抚过景樾鼻梁下颌那些紫红的勒痕。
擦不掉。
景樾偏头躲开,“没事。”
“你到易感期了。”
季回笃定道。
“是因为我吗?”
他问,然后着急地把自己的假肢穿起来,“你做过检查了吗?易感期这么频繁是不是不好?”
景樾拦住他,“这有什么不好的?”
“可是上次易感期过去还不到三个月,这太频繁了。”
“对有omega的a1pha来说,这并不频繁。”
omega的情期对a1pha的易感期有一定影响,某些意志力不坚定的a1pha,会很容易就进入易感期。
“你应该学过的,这很正常。”
季回又问起自己的腺体。
景樾递上两份文件,上面那张是腺体活跃度监测表,各项数据显示,季回的腺体已经达到了正常水平。
季回仔细看了一遍,朝景樾笑笑。
“太棒啦。”
他小声欢呼。
景樾也跟着笑,点头应和,“是,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