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景樾走了,他又问:“最近可以标记吗?”
医生笑笑:“临时标记没问题的,只要控制好力度就行,但终身标记的话,建议还是等腺体完全稳定之后。”
回去路上,季回在车里现了景樾的止咬器。
是最简易的那种,黑色塑料能完全包裹住下半张脸。
“是带这个把脸伤了吗?”
他问。
景樾专注开车,随口回道:“那算什么伤,第二天就好了。”
季回拿在手里把玩片刻,给自己戴上,展示给景樾看,“好看吗?”
景樾视线微微凝滞,他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眼神逐渐变暗。
季回有些失望地摘下来,“不好看吗?”
景樾没表意见,他表情冷峻,像在思考什么。
季回又说:“你戴的话应该很酷。”
景樾“嗯”
了声。
直到进了家门,忍了一路的人将季回按在玄关柜上,粗喘着靠近。
“季回,我才是最了解这颗腺体的人,你怎么跑去问别人?”
红酒信息素漫入鼻喉,季回胸膛剧烈起伏,晕头转脑趴在景樾肩膀上。
景樾抬手,落在季回后颈,轻轻揉动,“把你刚才的问题再问一遍。”
季回迟缓地问:“可以标记……吗?”
景樾吻他,唇齿交缠。
“可以。”
出院后的第一次心理治疗,季回是带着景樾的标记和一身红酒信息素去的。
他一进门,方清雨就现了。
“看来腺体恢复得很好,恭喜你,季回。”
“对不起方老师,我来晚了。”
季回迟到了几分钟,来之前他正在帮景樾处理一份数据,忙起来忘了时间,匆匆忙忙出门,连隔离贴都没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