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的眼珠移了过来,吓得陶青赶紧改口:“以让大汉安心。”
“嗯!”
刘启闭上眼睛,轻轻哼了声后让其退下。
陶青立刻如获大赦地退了出去,直到他的脚步声消失地无影无踪后,刘启才睁眼起身道;“太子回宫了吗?”
“还未!”
“那他打算何时回宫。”
“应该是在押送完季心后立刻回来。”
新上任的宦官令斟酌道:“太子殿下说了,无论如何都会在明天的宫禁前向您汇报。”
“是吗?”
刘启摸了下胡须,笑道:“那可真是值得期待啊!”
解决完季心之事的刘瑞回去后也没闲着,仔仔细细地写了封奏表后沉思了会儿,随即叫来李三道:“准备套常服和祭祀用品,然后去给母后传个消息,说孤要进入高庙三个月,让母后不必担心。”
“诺。”
李三不知道刘瑞犯了什么错要去高庙面壁思过,但是想到自家的太子绝不会无的放矢,于是便默默去做自己的事。
李三离开后的刘瑞从箱子里拿出根无刺的藤条,往手背上甩了下后忍不住龇牙:“真疼啊!”
可疼归疼,明天进宫时还得带上这根藤条,以免让帮忙擦屁股的刘启不好下台。
“儿臣刘瑞,见过父皇。”
果不其然,在给刘启行大礼时,刘瑞爬了有四五分钟才得到一声不咸不淡的“嗯!”
,然后在起身时遭到上方的怒斥:“朕有让你起来吗?”
刘启瞧着儿子的行头,知道他是有备而来后脸色也有了好转,但还是用生硬的语气说道:“能耐了。先斩后奏,控制城门。”
“怎么,你是嫌朕太老了,所以想取而代之,今天也是来要求朕这个匹夫退位让贤吗?”
“嗯啊?”
刘启本想砸个东西,但又怕伤到这个还算聪明的儿子,于是将拿杯子的手改为在书桌上重重一拍,斥道:“说话啊!你是不是要谋朝篡位啊!”
“啊嗯!”
跪着的刘瑞吞了口口水,脑子变得非常冷静,然后从怀了掏出昨晚写的奏表,低头盛道:“儿子绝不敢有无父之心,还望父皇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