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咯!」
郁久闾那支也不愿意呆,朝喜盛吹了个口哨,便下了马车。
只不过他下去不算,连着诗音也一块被卷了下去,喜盛也没料到这情形,登时扒住了窗口看着已经被郁久闾那支扛上马的诗音。
「郁久闾那支!」
「可敦待我实在苛刻,我心里不痛快,可敦何时想好不苛刻待我,再来八方馆接人吧。」郁久闾那支看着那盛怒的公主,轻笑了一声,便驾马离去了。
喜盛独留在马车上急得跳脚,但她这马车到底不及郁久闾那支的马快,只好等回了公主府再做打算。
—
公主府中灯火未眠,梨园锁住的那片夜空星沉点点,月光映照进了小院,将院里廖廖几朵繁花再添光华。
喜盛到公主府时,庭院里新栽了梨树,只不过此时已是初夏,梨花开的并不茂盛,才略显的单调。
秋千孤零零的搭在那棵院里唯一一颗参天的绿树之上,许是因为怕磨伤了双手,那藤条都被缠着柔软的薄纱。
喜盛正坐在秋千上,着一身蜜荷色的襦裙,外披象牙白的一件大袖衫,一口接一口的咬着手里杏仁奶酥。
因着是寝衣,那衣裳上并无过多点缀,素静典雅,象牙白的大袖慵慵懒懒的挂在她那瘦削单薄的肩上,仿佛与那柔嫩的肌理融为一体,将胸颈处那颗平日被上襦遮住的朱砂衬得显眼。
穿了好似没穿似的…
张潜扫了一眼,目光在那朱砂痣上停了片刻,便没敢再往下瞧,匆匆收回了目光。
「宵禁了,公主还是少吃些吧。」诗画在旁伺候着喜盛,看着喜盛吃了一块又一块杏仁奶酥,颇有些担心。
喜盛胃口不好,偏还就这麽个毛病,若是心情不好,吃东西就跟不知道饱似的。
说她饿吧,她似乎也不饿,就是发泄。
「刚才去八方馆的人还没回来?」喜盛那还顾得上这些,嘴里含着半口杏仁奶酥,气哄哄的看了看诗画。
「还没呢…」诗画姑姑也知道了郁久闾那支劫走诗音的一事,这会儿也束手无策,只好哄着喜盛。
「不能让诗音在八方馆过夜。」虽说诗音只是她一个侍女,可是就这麽被郁久闾那支劫走,实在是有损她的颜面,喜盛越想越气,将手中的杏仁奶酥塞进了嘴里,便从秋千上坐了起来。
边上依着喜盛大腿趴着的胖团也被一惊,忽的从秋千上下来,一双猫眼闪着幽幽绿芒,看向了垂花门处。
猫儿的夜视力好,一眼瞧出了那长身玉立的男人,迈着优雅的猫步往这边儿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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