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少尹有心刁难,也能寻到各种理将案件押后再审,只不过这样一来就将彻底与威远侯撕破脸。
思虑再三,最后也只得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就这么虎头蛇尾的结了案。
佃户们脸上不见半点失望,仿佛早就知道结果,在衙门口故作悲愤的喊了几句,而后极有默契的四散而去。
江景辰神色复杂,呐呐问道:“您怎么来了?”
威远候冷哼一声,不答反问道:“怎么?嫌丢人了?”
“不觉得丢人,只是你这一来,又让我刚定下的心有些动摇。。。。。。”
江景辰似在自言自语般轻声嘟囔。
若是不注意听,完全听不出他在说些什么。
“你才回来没几天,也没做什么事情,怎么就惹了这么一堆麻烦呢。。。。。。”
话音戛然而止,威远候像是忽然间意识到了什么,脚步一顿。
是啊!
为什么呢?
他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衙门内面带笑容的黎少尹,更加深了心中的疑惑。
“这件事为父会查个清楚,你这几天就先待在府里,不要外出。”
江景辰颇为意外,犹豫了一会,问道:“就这样?不再骂我几句?”
威远候张了张嘴,欲言又止,随后一甩衣袖,板着脸道:“刑部还有诸多公务需为父加急处理,等回府之后再收拾你。”
说完也不等回应,便坐上了官轿赶往刑部。
青玉上前询问道:“公子,要回侯府吗?”
江景辰略微思索,摇了摇头:“咱们去平康坊。”
平康坊一座像样点的一进院,价格大概在一千三百贯钱左右。
两进的宅子,约三千七百贯钱左右。
至于三进的宅子,最小的一座价格都在七千贯钱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