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地摊已不是两年前我们高中毕业那时,城管时时出现。
只是偶尔去开区,我还不熟悉的阳光广场摆摆地摊。
偶尔我去陪假骨石相个亲。
偶尔,我们开着委员长的小面包,去红石峡的小树林,啤酒喝起来,昌汗界沙地公园水池里游起来。
我跟假骨石说,那些出社会好几年姑娘不要,太社会了。
“你懂个屁,人家还看不上咱了,傻不拉几,太幼稚。”
我跟假骨石说,我给你写个相亲史吧。
“要不是家里逼,你以为老子想相了?”
又一次出门摆摊,没看天气预报,还没到下午人们都还没来看喷泉,雨已起,只得起身回返。
这以后我越来越觉得如此小打小闹不行,我当时怀着十万火急的心情回家创业,岂能还在摆地摊。
我跟假骨石反复地和离委员长门市不远的想要转让的饭馆老板谈,最后二万转让费一万房费,叫我们第二天来一手合同一手钱。
我甚至想好在那家淘宝进衣服,进什么样的衣服,装修成什么样,谁给我装修,再买个四轮沙地摩托,就要15o的,黑红色的,甚至哪天不想开门了,卷闸门一关,哥们睡去。
第二天,妈妈打电话让我给麻黄梁煤矿,承包打巷道的旧相识叔叔送礼,一切就都白想了。
一去,叔叔就问,怎么不念了。
“大学没意思,学的也不好,又没什么关系,找不到什么好工作,就不念了。”
“什么专业?”
“导游管理。”
“那你男的,好像确实不怎么好找。”
“就是。”
“那现在准备做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