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师走进来跟语文老师说“你们班那个谁谁谁是不是跟同桌好着了?坐在第一排行为怪异的”
“我给你说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不管,他们正是最单纯的年纪,那棒打鸳鸯的事我不干了,就像张老师说的,咱们那阵也想来着。”
这个武汉口音的普通话,说的实实有些蹩脚。可是在我看来它胜过任何的豪言壮语,让我心底一怔,我不曾想得这是一个老师所说,它如此的真实没有半点的道貌岸然。
老师也曾年轻,青春也曾美好。
“那倒也是,你说是不是害子,你不是也跟你们班那个谁好着了?”
原来老师们课下和课上如此不同,完全没有那份不拘言笑,可是他们哪里知道我已经三周没有在补课剩余的那点时间跟妖精出去遛弯了,老说她有事,平时也不说话,短信也有些冷战的味道了。
第三节课,班里同学拍高考资料的寸照,我站到最后一个才被叫去,拍照的老师说头太扎眼,下午剪了头再拍。
放学回家,我跟两会说我不想剪头,麻烦死了,那个假骨石就开腔了“你把你以前短头的照片,就咱们初中毕业那阵的寸照拿去让老师翻新一下,钱多交点,反正两三年了长得差别也不大,应该没问题。”
原来这小子初中就认识我。
“一起踢过球,你忘了?”
从此我对假骨石的印象大为改观。
晚上与妖精传短信。
“今天被老邓罚站冷死了”
“活该,狗改不了吃屎”
“我再也不迟到了”
“鬼信了”
“你今天什么状况,怎么这么凶”
?
“你不知道,你一迟到同学们就异样的看我,烦死了”
“看你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
“不知道”
“看我跟谁好,谁给我带来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