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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简要的了解了一下经过,原来手术失败了,效果不好,而且有肋骨没长好,现在也没有钱了,到期要出院。
两个人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家里又没有余钱,所以想协商医院退点钱,然后再找别的地方想办法。
没有达成一致,住院又到期了,也没有钱交住院费,于是科室找到了保卫科要求解决,这个干事了解情况后,做的处理就是简单劝退。
可是对方不同意,于是他就觉得这家人有些无理取闹,因此调执勤连来做好病房清理工作和协助安全保卫工作。
然而,当他看到我带兵出现的时候,大致可能感觉到今天又不会太顺利,于是他给自己带来那个兵说了几句悄悄话,让他打电话到勤务连调一个班来,防止有其他问题。
他做梦都没想到,我一个列兵敢“叫号儿”
武力对抗。
话也说回来了,东北人男女老少加一起,有几个怕干仗的呢?
看着病者一家无助的样子,看着小姑娘紫的嘴唇,我们在场的人也很揪心,但是军令出山,那个干事下令,要求我们把他们的东西全部清离走,人也要带离,带到院保卫科去。
不知道什么原因,那天我们的腿就跟灌了铅一样,一动也挪不动。
那个干事气的大吼“没听到吗?服从命令”
我们还是没有力气动。
这时,勤务连到了,他们很快的执行了保卫干事的命令,就在哭声更大的时候,我好像被刺激了一样,骂了一句“娘的,谁敢动”
于是几个战友很默契把他们护在了中间,和勤务连形成了对峙。
“6朝天你要造反吗?军人不服从命令,你要知道后果”
“老子不是被吓大的”
我冷冷的说:“我要打个电话,给我们连长,或者是团长”
“不行,现在这里我全权负责,你们要听我的命令”
“笑话,我是步兵老2团的兵,我只听我们连长和营团长的,不让接电话,就绝对不许动人”
,我把士兵证掏了出来,缓缓且有力的放在床上。
其他跟我来的战友也照做。
然后我又缓缓的摘下帽子,解开常服的衣领扣,做好了战斗准备。
我们双方开始剑拔弩张,好像大战要一触即,勤务连的那个班长底气有点不足,悄声的跟保卫干事请示说“这帮野战部队出来的,身手好的很,我们不一定是对手,要不要再调两个班过来”
“好,告诉你们连长,把一排调过来,我到要看看,执勤连队有几斤几两”
“那就试试”
我们也不退让,开始撸胳膊、挽袖子,反正就是心理战,吓唬他们。
患者家属看到事态有些扩大,然后在中间拦着,老太太不停的劝我说“解放军同志,我们走,我们走,你们千万千万别为了我们违反纪律呀,他们官大,我们惹不起,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