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温喆泞不可能拒绝来之不易的接触,装模作样抗争,结果因为开口说话雪不慎冲进了喉咙,惹得他一阵咳嗽。
陈池吓死了,也冷静了,赶紧丢掉手里的雪,但心里又不服输,于是趁温喆泞低头弯腰咳嗽,把手插进他头发里疯狂揉搓——雪下得紧密。
“错了错了。”
温喆泞很有耐心,等陈池玩完儿方才伸手抓他手腕,然后用还缠在他手臂上的围巾擦掉了他手心里的水,“玩归玩,但别冻着了。”
陈池觉得自己大获全胜,得意地笑。两人恢复冷静,温喆泞臭不要脸把头往他怀中凑:“麻烦你帮我系围巾。”
陈池听话照办,结果刚系完便又听到对方找打说:“再麻烦你帮我穿个外套可以吗。”
“不可以,你有手。”
陈池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在温喆泞穿好外套后,还是贴心地帮人理了理衣领和围巾。
结果……好心的行为换来了温喆泞的得寸进尺,竟然再一次抱住了他。
“温喆泞,你过分——”
“大哥他们在看。”
温喆泞一锤定音。
陈池背对着大门不知真假。
“是真的,四个人都在,落地窗那边,玻璃上贴了个红色的兔子窗花,很可爱,是你贴的么。”
那边确实能看见,位置正确。
“你猜对了。”
雪还在下,雪花很小很小,落在温喆泞肩膀,陈池看得很仔细,它们有残缺有完整,每一片都晶莹剔透。
陈池演了一天累得要死,当下虽然也在演,但好在不用面对父母,只有他和温喆泞两人——可以适当放松摆烂,温喆泞不是旁人。
很暖和的怀抱,在下雪天在结束一天的疲惫前能有一个拥抱是件很幸福的事。
只是可惜,两人在演,并不出自真心。
“还没有走?温喆泞,总不能他们不走咱俩就一直抱着吧。”
陈池问得天真,这让温喆泞找到了进攻角度。
“有个办法可以马上解决。”
“什么办法?”
温喆泞忽然松开紧抱陈池的手,然后捏着他的下巴虔诚道:“我要吻你了陈池。”
两人的唇贴在一起时有片雪花落在了陈池的唇上,那一丝凉没来得及被温喆泞的唇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