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了的,只是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
后来的很多时间里,他就是靠着自我欺骗活着。
沧垣抬起头,喉咙似乎已经被撕裂,他应当有很多想说的。
可现在,他只是抬眼看着她,像看着自己的神明。
洛妘不愿看他,侧着头,安安静静的站着。
明明只有一臂距离,可却恍若千里。
他怕她会消失,怕那种无论他怎么找都找不到她的感觉。
沧垣祈求着:“别恨我好不好,让我远远的看着你也好。”
洛妘笑了声:“不好。”
沧垣猝不及防像是又被扎了一道,可他的心本就千疮百孔,早已腐烂。
洛妘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道屏障还是横在了他们两人之间。
破不开,躲不掉。
沧垣在原地待了很久,最后还是回了自己的屋子。
他忍不住安慰自己,来日方长。
可是到了第二日,他在想去寻洛妘时,竟发现她居住的地方早已成了一片平地。
只有一个传音纸鸢落在正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