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爷是什么?飞枣又是什么?”
蔡九郎好奇极了,插嘴问道。
米小昭没有心思和蔡九郎说话,连忙往家赶。
一会儿就来到了米家篱笆外。
蔡九郎也追了过来。
怕吓着人,蔡九郎躲到了暗处。
这时李大娘子和姜思桐还在争吵,隔壁的几个婶婶,大嫂在劝架。
李大娘子气得眼睛都红了,指着姜思桐道:“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那么一大罐猪油,我连炒菜都舍不得多放一点,你就给霍霍完了……”
姜思桐斜着眼睛看着李大娘子,口气大得很:“只要我把肥皂做出来,你想拿猪油泡澡都行。”
姜思桐说话有口音,大家都听成了“飞枣”
。
几个婶婶大嫂见李大娘子气得厉害,都劝她:“你的吃食做得那么好,小昭姑娘女承母业,做出来的飞枣肯定不错……”
“屁的不错。你见过哪家做吃食把猪油裹上草木灰的?那能吃吗?”
李大娘子气得爆粗口。
“不是什么飞枣,说了不是吃的,不是吃的,是肥皂,是用来洗衣服的!”
姜思桐在一旁气急败坏地大嚷。
李大娘子更是气得抖:“你们听听,你们听听,拿猪油洗衣服……”
“小昭姑娘,这就是你不对了,从古至今就没听说过用猪油洗衣服的,那不是越洗越脏吗?”
几个婶婶大嫂又说起了姜思桐。
“你们懂什么?我是在创造一门新的工业,等我创业成功,你们都可以到我的工厂干活……到时候,你们都可以拿工钱,咱们就都可以过上有钱人的生活了……”
姜思桐的口音让大家都听成了“撞爷”
。
几个婶婶大嫂面面相觑,谁也听不懂姜思桐在说什么。
李大娘子气得脸都白了。
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只是打了女儿一棍子,女儿竟然会变成了一个“混不吝”
。糟蹋东西不说,还老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只要撞爷就有钱拿。撞谁的爷爷?难道是碰瓷?可是碰瓷为何要把猪油裹上草木灰?”
蔡九郎从暗处伸出个蒙着头巾的猪头过来,惊奇地问米小昭。
他感觉自己的猪脑严重不够用了。
“谁知道米小昭在说什么?”
站在米小昭身旁的米不三和不四异口同声地道,“她不是要撞爷,而是应该撞了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