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勇撇撇嘴,小聲道:「我只是實事求事分析嘛,又沒有亂講。」
「爹,就是顧青山。」張強恨得牙痒痒。
「我斷定就是他。」當時我聽到有輕哼聲,那聲音就是他的。
現在的張強就如野狗咬人,不管是不是顧青山都要咬死他,他繼續道:「爹,他不僅僅是針對我,我覺得他是針對咱們張家,這些年他一直在掙表現,和村里人關係都不錯,加上他顧老頭的關係,聽說,他自己在縣裡市里關係,我覺得他必有所圖!」
「這三年一次的村幹部選舉又要到了,他這段時間一直往縣裡跑,我看就是去走關係去了?「
張強深知想要說服老爹對付顧青山,那必須得威脅到他的利益及張家的利益,只有這樣老爹才肯出手。
張富貴眸底閃過一絲凌歷的光芒,張強的那點小心思他很清楚,不管是栽髒陷害還是挑撥離間,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這個生產隊長的位置不能讓別人坐了。
當時顧老頭就搶了本該是他的村支書的位置,那是管著十三個生產隊的權力,把自己擠到了現在這步田地……
張富貴狠吸了幾口旱菸,深深吐了幾口煙,在煙霧下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你明天去醫院驗個傷,然後最好再找一兩個人證出來,明天我先去公社一趟!」
「張勇,你明天啥也不要做了,盯著顧青山看他有什麼動向。」
張強聽到老爹這麼說,低垂著頭,掩下眼底的惡。
……
兩人躺在床上,中間隔著小潤澤,小潤澤已經沉沉睡去。
窗外是昆蟲和動物的交響曲,偶爾還能傳來幾聲貓頭鷹的哭叫,像嬰兒在哭,聽著怪嚇人的。
莊藍閉著眼就是那二道黑影,她睜開眼,透過蚊帳看到屋頂,輕輕的道:「剛才是你嗎?」
顧青山知道她問什麼,否認道:「不是。」
莊藍確認了是他。
剛才接小潤澤的時候,大伯娘看她神色不對,問她,她掩下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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